去南美洲前的几个小时,我去养老院拜访了佩吉。你觉得怎么样?我做过调查。我们只谈了十分钟,她的病就把我们带回现实了。上一刻她还在笑话我的“嬉皮发型”(她直到最后还保持着幽默感,上帝保佑她),下一刻她就声嘶力竭地尖叫着乞求帮助,因为她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她拍着我的脸颊对我说的最后几句话(她对我脸上流露出的的疲惫和睡眠不足表现出明显的担心),是让我去和史蒂夫谈谈。史蒂夫?那个被洗过脑后的我一枪打在肚子上然后半死不活地被送去医院的家伙?(是的,那是我做的……)哦,我相信他看见我一定会兴奋死的。依我看来,反正我也没准备好。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知道。我是说,我惹的麻烦够多了。最好还是把一切抛在脑后,不要再试着联系我的前男友,那个我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连续杀了两次都失败了的前男友。认真的,和他保持距离是那时候我能做的最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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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蓝色塑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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